“储配仓的材料空了？”杨一问道。
“是的。早在四年前就空了。后来都是，旧料补救之后做成新料。”白玉霞依然平稳说道。
杨一沉默不语。
过了好一会，他才开口说道：“改变航向靠岸吧。就朝你看到的那群飞鸟飞的方向。”
“你不用你那仆算方向的方法，算算？”
“不必算了。你看到那群飞鸟很开心，又想跟着它们一起走。那就是方向。”
“真的吗！原来方向也可以这样找？”
白玉霞有些开心。立刻就去命令他哥哥改变帆向。
入夜。一条小船突然飞入海中。
白玉霞感觉到异样，于是，立刻去寻找杨一。结果发现，杨一还在。
“什么事？”杨一问道。
“没。没事。”白玉霞说完之后，立刻离开。
杨一用心感知，发现她真的离开之后，才跟对面的白毛说话。
“白毛。我跟你说过，每个人的路是不同的。对吧？”杨一用上了以前的称呼。
“猴帅……”白毛想说话，结果被杨一打断。
“你听我说。我有种感觉。我们三个人都在船上，我永远到不了那地方。”
“这是大能的安排。如果我们继续行驶，船会散架，我们依然会分开。”
“那样没必要。这船，你们带着。花果山的大概方向，我都纪录了。如果想回去，应该没有我们出来难。”
“我要坐小船独自寻找。放心，我不会有事。有人向我保证过。”
“拉住你妹妹。让她走自己想走的路。”
“最迟三百年，我一定回花果山。”
杨一说完之后，就一个闪身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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