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人？那确实不能算真妖。那是一些堕落妖怪，贪图人族血脉中蕴含的气运，做出的一些无知行为。”
“吃人能增加气运！”
“那是上古人族。吃了，气运和业力相抵，确实能赚点。现在的人族，在真妖眼中，吃了，那是亏本买卖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我确实没有吃过人。但是，我并没有修炼你说的，什么真妖道。”
“不修祖脉，自成血脉。这是当时，一些真妖喊出来的口号。真妖之中，能做到的也很少。”
“只修吐纳，各族不伤。这是当时，一些走上了邪路，想大同万族的真妖口号。能做到的，那就更少了。”
听到朱厌这么一说，杨一顿时有些心惊。
他自从能用法力填饱肚子之后，基本上就告别食物了。因为修炼，能用法力解决的事，基本用法力解决。连水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喝了。
“想明白了？”朱厌的话再次响起。
“你是说，我太久没有吃东西，所以身上的气息不一样。”
“差不多。你不修血脉，不吃东西，气息会有些不同。但是，我在你身上问道的是真妖气息。”
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这意味着，你的行为符合真妖理想的不只是这两点。”
“你的妖像，在蛊惑你修炼成真妖。是真妖理想中的真妖。”
“你修的道，是真妖道！”
山洞中声音熄灭。杨一久久不能平静。
他的行为和修炼方式，竟然莫名其妙的和真妖理想相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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