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毕竟是少数。
一百例甚至一千中出现一个，人们就会一拥而上，认为那是大势所趋。
只有经历过，才知道有多重要。
“我有数，”齐楠信心满满，然后，迎面砸来一本半个手掌厚度的，复习资料。
齐哲随便翻出一页，手指一点，“这道题。”
“这题，挺好，出题人很明显知道学生在哪块掌握程度不够，准确的找到了我空缺的地方。”
齐哲轻笑，“也就是说，这道题是意外？”
“没错，”齐楠死不认账，她这几天虽然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回想，又不是天才，怎么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记住三年的知识，那不是人，是完美机器。
只见齐哲拿出一张A4纸，一支笔，坐在她旁边。
齐楠咯噔一下，难不成齐大哥，要变身齐老师了？
“做，不管你上网搜答案，或者其他办法，做不出来，今天就不用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跟她想的不一样。
“我……”齐楠语塞。
她硬闯有可能成功吗？
心灰意冷的坐在地板上，咬着笔头，半个消失后，她怀疑齐哲是故意把她留在这里的。
一个小时后，齐楠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，她没带手机，不然早就搜到答案了。
现在的可以利用的工具全部在齐哲这里，他的电脑，他的手机，可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，杀人灭口怎么办。
“齐哥，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，你看我黑眼圈。”齐楠指着眼睛。
齐哲贴过来，靠近，鼻间相距不到一厘米，眼睛下确有青涩。
齐楠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一点，拉开间距，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，也清楚齐哲对她的吸引力，要是一个不留神，没有按捺住心里的火气，断绝合作关系，得不偿失。
“为什么不向我求助？”齐哲问。
齐楠：我哪敢啊！
“你不敢。”
齐楠：……
明察秋毫。
“为什么不敢。”
“我以为你这种自来熟的人，会把我当成自己人，你不信我会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大佬，您戏真多。
不过猜对了。
“你怎么想的，我管不到，自会有时间证明。”齐哲说完，直接回去房间。
齐楠的草稿纸上只有一个解字，干净的就像齐哲的脸，她放下所有的东西，带走了复习资料。
回来后，躺在床上，久久不能入睡，这能怪她吗，齐哲心思始终如一，没有人可以自认为对他来说很重要，她是用以前相处的经验来维护现在的关系，到底是哪里出错了。
教室里，桌子和地面相互摩擦，发出刺耳的声音，吱吱啦啦传到一楼，男生把多余的桌子搬在楼道里，椅子摞起来，两个女生负责在桌子上面贴好号码，一些人扫地收拾遗留物体，黑板上的“诚实守信”昭示这异常严素的考试。
对所有高中生异常重要的一模考试到来，所有人摩肩擦踵，准备迎接。
三楼的的过道里，三三两两的人群路过，一男两女正围着栏杆讨论事情。
“你们分别是她前后座位，知道要做什么了吗？”钟安安死死的盯着房间里齐楠忙碌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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