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到家跟你说。”
“好吧,一路顺风。”池景不再纠缠。
等嫂子挂机,池景放了手里东西,绕着新家拍了一段小视频,在定位中截取了小区实景图,一并发走。
很快,罗馥君回了一个字:乖。
池景呆呆看着手机,还想说些什么,耳边传来开门声。
付渲一进门,手里的包被劫持,换鞋时额头被偷吻,熟悉的戏码可笑又温馨。
两人一起动手摆开饭菜,池景边吃边说果园里的戏剧,付渲笑着听,不时给她夹菜。
“在家门口时,听你在打电话?”付渲好奇。
“嗯,是嫂子。”
“有事么?”付渲问。
池景放下筷子,看着她,缓缓开口:“付渲,过几天和我回去一趟吧。”
见她郑重,付渲不敢怠慢,点头说好。
饭后,池景端来新摘的葡萄,心心念念那句“不许用手”,怀着期待竟有点不好意思。
付渲仿佛忘了,不看她,尝了两颗,起身去了书房。
“洗澡吗?”池景追到书房门口小声问。
“有几个报表要做,你先,不用等我。”付渲安坐,打开电脑。
付渲变坏了,重归于好后每晚挑逗折腾,就是不要她,任凭撒娇哀求讨好就是不行,每到关键时刻一定停住,情到深处得不到释放,虎崽敢怒不敢言。
至于翻身做主人,不是没尝试,好几次刚脱了衣服就被推开,稍一纠缠,人就冷脸,兽很郁闷。
“你忙吧,我去楼下健身房。”池景话中显出哀怨。
90分钟挥汗如雨很畅快,健身房人不多,仅有的几个不是留恋跑步机就是胡乱拉拽器械,池景标准有序的自虐成了标杆。
两个小姑娘主动来请教,池景耐心讲解示范,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半小时,发现健身房里只剩三个人时,着急了,匆忙洗了澡,头发也没吹,往回跑。
书房的灯已经关了,付渲在卧室倚着床头看书。
“对不起,我忘了时间。”池景冲进来。
“我也刚结束,快收拾休息吧。”付渲目光定在书上。
“这么晚她不在意?”池景暗自念叨,退回到客厅从包里拿出手机,果然没有信息,心里不是滋味。
不满显在脸上,换了睡衣回卧室,床上的人心无旁骛,没看自己一眼,心里有点恼。
“你过来。”池景站在门边,言语间没有温度。
“怎么了?”付渲见她沉着脸,放下书。
“过来。”池景加重语气。
付渲起身,展了展睡袍,走到门前,不解的看着她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付渲伸手摸她的脸,柔声问。
池景拉着她手,把人揽到怀里,顺势转身,抵在门上,毫不犹豫吻上去。
蛮横无礼的吻反复纠缠,付渲开始挣扎。
池景健身许久,手臂的力道自然大些,被钳住的人很难挣脱,付渲无力只得咬住嘴唇,凭她如何探索拒不松口。
“抱着我。”大兽在耳边咆哮。
“吻我。”大兽极尽所能蛊惑。
残存的意识仍在挣扎,终于,还是沦陷了......
某种程度上,人和动物的反应是相同的,为什么猫能训好,这兽反倒噬主?
付渲手腕有点疼,回想那个瞬间,她红着眼,瞪着自己,任凭叫骂没有一丝反应,仿佛变了个人,真是混蛋至极!
卧室,安静得出奇,加湿器里的水干了,指示灯不停闪烁,有些刺眼。
池景躺在一边,心绪躁动,难以平复。
身边人没有动静,伸手一摸,脸颊湿湿的,顿时慌了,顾不上其他,一把裹在怀里。
听她啜泣,池景不敢动,只觉得心脏泵出的血流逐渐沸腾,突然鼻孔一热,鲜血涌了出来。
“池景——”付渲看到她流鼻血,吓了一跳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池景抽出纸巾捂住鼻子,向浴室奔去。
付渲起身,双腿不听使唤,挪到浴室,见她正用冷水拍额头。
......
两人折腾一番,重新回到卧室,筋疲力尽。
付渲侧躺,被强行拉到怀里,挣脱不得,任由抱着。
“老婆,我是你的人,都听你的。”池景鼻子里塞着棉球,说话嗡里嗡气。
付渲闭着眼。
“唯独,床上,必须听我的。”池景紧了紧怀抱。
“你,混蛋!”付渲忍不住睁眼骂。
“想再来一次?”池景探头过来。
付渲赶紧缩到被子里,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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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观者清,
周煦晖说的没错:您家那位哪里是猫啊!
付总失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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