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子风坐在雪地上,眼睛无神的看着天空显得有些无聊。
一旁的白梦安蹲在地上,好奇且开心的盯着地面上的蚂蚁们看,和易子风不同,她总能在简单的事情里找到开心的点子。
“吱呀”古大师推开木门出来说:
“差不多了,你们进去看看吧。”
说完,便在一旁用雪清洗手中的小刀,刀上的血在雪堆的清洗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白梦安还在盯着蚂蚁看,而易子风进到木屋里,看到陈姨坐在炕上,对着自己微笑。
易子风看到陈姨,有些紧张,“陈……陈姨,你……”
“呵呵”陈姨笑了,说:“你就是易子风吗?我也可以叫你阿风吗?”
陈姨的让易子风渐渐放松了。
“可以啊”
“刚才古先生已经告诉我一切了,抱歉让你看到我出格的样子了。”
“没什么的,只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有什么不适的吗?”
“没有,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治好了我多年的失心疯。”
昨晚大家知晓陈姨病情,古大师觉得应该能治好陈姨身体的人为失心疯,便把易子风和白梦安赶出木屋,自己则对着陈姨进行开颅手术。
易子风本以为治疗过后陈姨性格可能和之前有很大的变化,为此他做了陈姨千万种性格的预备方案,不过还好陈姨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变化特别大,反倒还很相处。
“陈姨,你现在还记得以前的记忆吗?”易子风问
“记倒是记得,不过因为一些原因,我不想说也不想回去。”陈姨苦笑道
“哦,好吧。”
易子风深知孤独流浪的感受,陈姨如果不说,他也不会主动去深究。
“咕咕!”陈姨不好意思地按住肚子,尴尬的笑了笑
“陈姨,我们刚准备吃早饭,刚好你刚醒来肚子也饿了,虽然只有一些米粥什么的,一起怎么样?”
“好……好啊。”陈姨不好意思的说
易子风用火折子点燃灶台下的柴火,往锅里倒入一定比例的水和米并盖上盖子,坐在小木凳上,静候美食的完成。
古大师走进屋里,坐在桌子边上,闭上眼就睡着了,长达数个时辰的手术让他疲惫不堪,睡着前还不忘对阿风说:“记得给我留大碗。”
易子风打开锅盖,锅内迎面扑来巨大的白汽,空气也渐渐弥漫着一股米香味。
“嗅——嗅——”白梦安似乎闻到什么味道。
易子风拿起锅铲往锅里和了和,用锅铲舀一点米粥出来放在嘴里尝尝,觉得还有些硬。
“还得再等会儿。”
白梦安在灶台边探出头问:“阿风,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啊?”
白梦安像个小孩子似的,在灶台上询问家人今天有什么好吃的,不为别的,只为好好吃一顿,品尝阿风的手艺。
“等会儿,你就知道了;不过你再偷吃,过会儿什么也没有了。”
易子风盖上盖子,静候完成。
白梦安收回那只想偷吃好吃的手,低声说:“哦”
陈姨看着他们三人温馨的“家庭日常”,眼泪悄悄的流下,似乎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。
陈姨注意到时,不引人注目的擦干眼角的眼泪,曾经的过往如同走马灯般在陈姨眼前滑过。
陈姨摸了摸隐藏在衣服下左肋骨处的伤疤,隐隐传来些刺痛感,坚定道:“放心思丝吧,再过不久,我们又能团圆了。”
易子风舀起第一碗米粥,小心翼翼的递到陈姨手里,说:“可能有点烫,请小心点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易子风接着又舀好他们的碗,递到他们边上。
白梦安轻摇古大师,古大师也渐渐苏醒过来,白梦安便对古大师说:“大师给,你的。”
大师接过米粥,本来睡意巨浓的他还不想吃东西,但无奈肚子发出诚实的饿叫,索性准备吃饱了再睡会儿,反正吃饱再睡觉也不是什么坏事,还可能睡得更香。
“困苦人家,没什么好东西,见笑了。”易子风说
陈姨笑笑,说:“我不是什么贵人,和你们一样劳动人民出身,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,能吃上一口饭就不错了,还谈什么嫌弃呢。”
“想问什么就问吧,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。”
易子风对陈姨的表示吃惊,“陈姨,我从未谈起过任何问题或表现出求知欲,你为什么知道我想问题呢?”
陈姨说:“阿娘的魔力和女人的直觉吧”
易子风皱眉表示不解
阿娘是一种拥有神秘力量的人,她们总是能在自己孩子的眼里看到一切,知道你有心事、知道你在撒谎、知道你高兴的样子……,孩子能在自己阿娘面前藏起的秘密少之又少,陈姨就是在易子风眼里知道了他想干什么。
“陈姨你说你是劳动人民出身这应该不假,但能和上任城主之子夏振方称兄道弟的应该不多加之你为修仙者,应该在城中算小有名气的人。”
“所以呢?”陈姨反问易子风
“你应该知道近十八年前的“灭魔之战”和一年后的“血月”事件吧。”
陈姨故作镇定问:“所以阿风,你,究竟想问什么呢?”
问完就开始饮下米粥
“十八年前你在哪里?又在干什么?“血月”事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易子风冷眼问
陈姨听完眼神中出现一丝放松,似乎在说: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些。
陈姨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回答易子风:“十八年前和十七年前发生的事太多太多,我们都只是被卷进风暴里的“蚂蚁”,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概括完的,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“我是受害者”了,而且不仅限于十几年前的事情,十几前是十几年后我也依然是“受害者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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